,你现在要走还要过荆棘林,今晚在这里休息吧。”唐月安排妥当。
“嗯。”素怀安没拒绝,只是垂头,心里仍旧对沿河府的事情盘算,“那我明日上朝去跟皇上禀明要亲自去沿河府。”
“嗯。”唐月淡淡应声,他没别的好多说。
一番收拾,用了晚食,两人隔着半个屋子,一人一张竹榻。
夜里有些凉,关了窗子也难免有些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夹着一股草木湿气。
“你睡的不安稳?”唐月耳听得睡在另一张床的素怀安翻来覆去,不由发问。
“你倒是还像以前一样。”素怀安睡不着,有些无聊地点着竹榻上的锦被背对着唐月,噘着嘴倒是有一丝娇意,“身体不好还不早点休息,又想什么呢?”
唐月把枕着头的手臂放下来,“有些担心。”
素怀安睁着眼看着油纸糊的窗户外树影随雨摆动一阵沉默。
唐月看她这样子,料定她心里又不安生,“你无需想太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旁的不要多管。”
“唐月,你讨厌我吗?讨厌我这样一声不吭拿着原本给你的拜帖入朝的人吗?”素怀安侧着脑袋,呼吸平稳,她是真的好奇。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唐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