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唐月,只是唐月说的和她想要做的,实是背道而驰。
谁都知道沿河府是信王地方管辖地界,因为走粮,颇为重要。
这一回天降暴雨,沿河府的灾情直接影响粮仓,皇帝怎能不急。
“不要觉得这么说是耽误,得记住,活着才有一切。”唐月神色总算稍微显露认真。
素怀安瞧这情景,心中有了几分主意,紧抿着咂咂嘴,“沿河的事不劳费心,他日若是我能还京,还希望是养好身子的唐兄为我洗尘。”
“不听劝。”
唐月也不多言,素怀安招手唤了摇光来。
摇光虽讨厌素怀安,但到底是个机灵人,知道素怀安叫自己肯定是为着公子,故三下五除二跑到公子身边,重新为唐月撑好伞。
“你倒真是……冥顽。”唐月还想再劝说。
素怀安瞧摇光已为唐月掌伞,只一句,“告辞。”便转身而去。
摇光不明所以,“公子,您跟素怀安说什么了?”
唐月负手眼眸中流淌安静,“没什么。”
唐月不说,摇光只好发挥想象,她拧着脸很是不屑地笑,“她那种人整天想着入朝,掌权,她能听得进劝才奇怪。”
摇光似乎不解气,“公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