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不是呢?”
素怀安见大家被江宗年施了眼色,她心里想的却不全是工事,如若这次从了那少不得还有下次,下下次,当下她不疾不徐,也跟着哈哈打笑缓解气氛,“宗年兄好口才,轻轻一转这话头倒是素某的不对了?”
素怀安顿了顿,江宗年就像插嘴,但她岂会给江宗年这个机会,气都不喘的紧接着往下,“虽说是私宴,可若没有天子之命,区区一个素某人何德何能来这沿河府料理事务,即是为着皇家命,就算是私宴,怀安心中不敢忘了天子嘱托,自然也要问个一二三才敢行事,江先生就不要为难怀安了吧?”
素怀安虽然话语中没半分让步,但表情却是苦着脸,一边笑一边让人感觉她很委屈。
她把天子一搬出来,刚才还热闹的宴席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江宗年眯了眼,知道素怀安不好对付,只得跟着陪笑,“怀安兄这是怎么说话?把天子他老人家搬出来,这里所有人也比不上天子重呀,好,”他呼口气,“既然怀安兄如此认真,那江某人就直说吧,怀安兄初来乍到,俗话说入乡随俗,跟在座诸位打好关系,也不算是有辱皇命,况且这里的人也却能帮到怀安兄不少啊,大家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