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蛛网密布,灰尘满屋之外,倒也没有什么透风的地方,素怀安知道,这也就意味着隔墙有耳的可能性很小。
她一把拉住芙喜,“咱们家的伙计呢?”
芙喜这才惊觉,“坏了,没见着啊!我只当那姓江的的是个好人,可没想到他这么坏,咱们家的人都没跟来。”
“嗯,这就是了,如果说髯虬生没有跟来那还情有可原,毕竟他只是走运帮,负责把人送到把货送到就没事了,可咱们家的伙计怎么也会不见,这是让我们势单力孤。”
“这个江宗年,真不是东西。”
素怀安失笑,“他本来就不是东西啊。”
“呵忒,”芙喜啐了一口,“他是东西,他不是人。”
素怀安无奈扶额,“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发现没发现。”
“什么啊?大人。”
素怀安看着芙喜的迷茫的脸,知道他是真的没发现。
“你觉不觉得,这沿河府,有点太干净了?”
“干净?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诺大一个沿河府要弄的乱七八糟给大人看见了才好?”
芙喜不以为然。
素怀安却若有所思垂头,“这不对,若说是平日里,干净倒也无访事,可是这是暴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