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们白天遇袭的时候,那帮歹人所用的兵器?”素怀安说出心中疑惑,她到底是心细。
芙喜本还拿着羽箭,不甚在意,正要把拔了的羽箭收在一起的时候,听了素怀安的话,猛然把羽箭拿到脸前,瞪大了眼睛也仔细去看。
“大人如何能看得出这羽箭一样呢?”
素怀安走到芙喜身边,拿了羽箭,拨开一点羽箭尾部的毛,“你看这里是不是个府造字?”
芙喜待看清后,吓得把箭扔了老远,“大人,看来这一路上是真有人想害你!”他心直口快,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素怀安微微摇头,“未必,早上的时候江宗年自然是试探我可不可以和他们是不是一路人,做戏给我看,见我不从,到了今晚,却是真正起了杀心。”
“大人,不是我说你,你就不会曲意逢迎一下吗?这样一来,我们在沿河府多困难啊。”
芙喜担心完毕又有些抱怨。
素怀安一瞧他,他又不敢吱声了。
二人把屋内收拾的差不多,素怀安就坐在桌前喝茶,她喜茶却不懂茶,这些都是唐月送她的,彼时送她是为让她好好压惊,她还想着能有什么惊,这会儿却真是用上了,屋子外头夜又更深了一重,她饮茶无睡意,就着外面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