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忙放了茶盏,“还有密奏?”转而他瞧着素怀安冲他笑,又直溜溜往下问,“谁啊?”
“何澜。”素怀安言简意赅。
这自然愁怀芙喜,他并不知道何澜是哪路来的,只得问了句,“哈?”
芙喜懵了,紧接着又往下接,“这……”
素怀安抬头看着天花板,一边活动着一连坐了许多天都有些发麻的腿,“说来也巧,我今日在锦宴楼里见过何澜,看样子他像是和江宗年一伙的,可他又上了奏报,你说奇不奇怪?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突破口。”
“大人。”芙喜按住素怀安,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素怀安看着他,突然笑了,轻轻摇头,“暂时不会。”
二人商量了一下,这才各自回房睡去。
第二天天亮了些,就着雨势,也有些阴的时候,芙喜才醒来,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家大人。
哪里想到,等他跑过去的时候,素怀安的房门竟然已经开了。
按照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心里一急,莫不是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吓得他赶紧推门进去,进去一看,他差点跌坐在地上,床上果然没有大人的影子。
芙喜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拿了昨天被砍断伞柄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