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怀安瞬间觉得头痛,如果芙喜也这样说,那或许昨天的就不是梦境,但她仍是不动声色,“许是看错了,这沿河府距离京城四百余里,怎么可能见得到唐公子?”
芙喜仍旧不肯放松,“昨天夜里小的起夜,瞧见厨房亮着火光,迷迷糊糊好想看见的是唐公子的小婢女摇光。”
素怀安回想起来,定然是昨日摇光热茶水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去倒茶水,但出来的水却是昨晚那样的分量,不是被什么人重新添过用过之后的分量,她一时也有些迷糊,沿河这里的天气不利唐月寒症,况且唐月也没有什么原由要来这沿河府,一时间她也有些糊涂,正以为是昨天做过的一场梦,但芙喜说的居然和自己昨天梦见的有些相似处,一时也就没了判断。
但她念头只是动了一动,就吩咐芙喜下去准备洗漱的东西,她要好好沐浴更衣,养养精神,好会会今晚的江宗年,她倒要看看江宗年还能有什么主意,正好也问问下拨的修堤银两到位了没有。
芙喜放了安神的何首乌在桶里,她一不留神就打了个瞌睡,不知过了多久,再往外面看的时候,天色已经将将擦黑。
芙喜已经候在门外,“大人,时辰快到了。”
素怀安从桶里撩了把水洗了脸,“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