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场景,几盏惨辣辣的孤魂似的灯盏之下。
芙喜眼看着自家主子就要吃苦,哪里肯依,他不知道这中间别有蹊跷,只是本能挡在素怀安跟前,横眉冷对,一声怒喉,“谁敢拿下我家大人,我家大人是朝廷亲授,修得大堤,若是堤坝一直没有修好,沿河府的灾情又一直迫在眉睫,敢问江宗年大人该要如何向皇上交代?!”
打蛇打七寸,毒蛇虽毒,却并非没有弱点,芙喜虽然没有素怀安女儿心思细腻,但并非全无头脑,这会儿往前一站活像那黑幽幽的李逵在世,再加上他说的绝对不是瞎编的虚话,竟然一时之间唬的江宗年一伙儿人没有一个敢上前。
也就是芙喜在这咋呼的片刻,素怀安才终于得空把那张烛台拿过来看,谁知她拨动其中的凹凸纹络石,竟然有一处自动凸起来,再看其中莲花半盏,慢慢合上,竟然是一处设计非常精巧的手工台,手工台上看着像是一个小型的发弹器,她就着暗处对着何澜坐着的这个方向比了一比,心中登时凉了,果然是如此。
但是新的疑团又涌上她心头,何澜为何要在灯火全暗的情况下,一个人走入这宴席中呢?
这就非常迷了,她心中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案发之时她又确实和芙喜站在在这里,这中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