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言和?”
“握手言和谈不上,至少不要撕破脸。”
“那不能。”
“为何?”
“不为何,跟你解释不清楚。”素怀安揉揉眉心,她就知道芙喜这人太老实,老实人平常挺好,但要是太老实了,就不能成事了,她不想解释那么多,只能挥挥手,让芙喜下去。
芙喜也只好端着托盘下去。
唐月出来的时候,摇光正在外面等,“公子,您何必亲自端过去,这些事情让摇光来做就行了。”
摇光心疼唐月,她家公子什么时候做过这等伙计,也就是素怀安才能让公子这样。
“先回去,要找个人出来。”
摇光心里嘎嘣儿一声脆,“就知道她是个麻烦。”
“她不是麻烦。”
唐月这话说的有点意思,但又像没什么意思。
素怀安瞧着被乌云遮了的月色,把本来用作透气开了一点的窗子重新关起来,她洗漱完毕,这才散开头发,她天生发软,以前在天门山的时候师父总说她发丝软,一生难免多经波折,且性子软,未必能顺遂。
她摸摸自己及腰长发,平素都是被当作男子绑在脑袋上,这会儿散下来更像是女儿家的娇媚,她叹口气,重新梳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