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着历年修堤糊弄过去就行,何澜的事和我没关系,是江宗年让我造的弓台!”
江宗年本还一脸奸笑,这会儿听见有人无端指控自己,一下更慌了,“胡说八道!这是哪里来的野人,也敢平白一张嘴诬陷?!”
他手指着素怀安,“哦,我明白了,是你吧?这是要玩一出陷害?”
“陷害?江大人还需要陷害吗?沿河府堤是怎样的情况,江大人不是比我更清楚,为什么在何澜带着我去巡堤以后,就发生了命案我还想问问江大人。”素怀安毫不畏惧,她知道物证人证俱在,只是没想到在证据这么实的情况下,对方还想要玩一出翻身。
“这不是之前修堤的监工,吴工嘛?”
江宗年身后已经开始有人小声议论。
“看着真是诶……”
“怎么成了这样、”
“闭嘴!都给我闭嘴!”江宗年忽然发起火,他转着圈四处尖着嗓子叫喊,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多少人理会他。
“来人,将江宗年拿下!”素怀安一声高喝,吓得江宗年一个激灵。
江宗年久经这些场面,虽然种种情况于他不利,但他还想要巧舌如簧去分辨,“好大的胆子!我是沿河巡抚,看谁敢上前拿我!”
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