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谢谢唐月,因为若不是唐月她恐怕即使能找出吴工也要花费一番不小的功夫。
“谢我不必,他日还京,再路过荷花糕店铺的时候记得稍些给我就好。”唐月侧头说完,推开门出去,渐渐消失再雨帘中。
大概半个月后,皇上的圣旨传过来,素怀安拿到皇上的旨意才算安下心来,上面大意是说要她安安心心在沿河府治理河道。
但也有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传到她这里,江宗年在行到京城的途中,居然畏罪服毒,是夜里的时候,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已经僵了。
她拿着另外那张说江宗年的纸条团城一团,心中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有些后悔没有来及好好审问江宗年沿河府的事情,她跟大理寺一向有些交情,满心以为大理寺一定会比她问的更细致深入,没想到人都没到京里就没了,可她心中存疑,江宗年一个素衣囚犯,是怎么会有鹤顶红这剧毒的?
她拿着纸团坐在桌边,左思右想也没个所以然,只觉得这蹊跷之处的背后让人觉得可怕。
沿河府一直期盼的好天气终于到来,就在堤坝修了个大概的时候,这天素怀安一早醒来就是满眼的光,她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做梦,直到芙喜大力摇晃她,她才再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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