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连忙跟着点头。
“但若要说你们没有一点半点门路,我在乡里种了这么些年地,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严师爷话锋一转,显然仍旧对素怀安生疑。
素怀安还是拱手,“查了当年记录案子的严师爷,哦,也就是前辈您的资料,知道您一早还乡,这才紧赶着来见您。”
“哦,原来是这样,”严师爷捋捋花白的胡子,“既然是同行晚辈,也就不要站着说话了,你们应该是走了几天的山路该要渴了吧,进来喝口水吧。”
“谢严师爷。”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严师爷?”
素怀安拱手笑了笑,“能有您这样的气度,想着就只能是严师爷了。”
她这话说的婉转又诚恳,把严师爷高兴坏了,“后生好俊的口才,一会儿留下来吃饭吧。”
“听前辈的安排。”
她态度真诚并不全然是伪装,她确实十分想要知道在她记忆破碎的幼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后来她到了天门山,这么大一个当地的望族名门又要牵连着被铲平。
她心中感慨,进到严师爷家看着他除了耕地用具,一只矮桌,一张床就再无其他东西,心中更是有些难过。
严师爷给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