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先避开?”
珀溪稍微推开了赢政,看了看凤代承,只见凤代承也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
赢政想了想,又看了一下凤代承,还是决定让珀溪一起听比较好。拉着她走到案台边一起坐下,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凤世子要说的事跟你有关,准确一点说就是你的事,所以,你应该知道。”
赢政的确不想珀溪徒增伤感,但是那是珀溪的心结,他不希望珀溪被她母亲的死困扰太久。他希望以后她只活在他给的广阔自由的天地里,再无烦忧。
珀溪定定的看着赢政,从他和凤代承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应该不是一般的事。可是跟自己有关的,除了母亲的死还能有什么事?
“你继续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赢政看着对凤代承说到。
“是。”凤代承说完,朝珀溪跪下,语气有些艰难的道:“王后的母亲~婼鹤公主的死,其实是我所为!”
珀溪猛然的揪紧了心脏,手不自觉的握紧,颤抖着红唇,深吸了一口气才简短的问:“为什么?”
“事情应该要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
“二十年前?”不止珀溪,连赢政都觉得难以置信,两年前的事为什么会变成是二十年前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