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储物柜里找出棉被,裹在身上,以抱阴负阳的姿势跌坐在床上,开始了一次颇为诡异的冥想过程。
……
与此同时,一镜之隔的镜外世界里,陆莽的失踪让整个沈家都乱了套。
“都怪你,鹰眼,要不是你,阿泽也不会出事。”
客厅里,希尔特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地走来走去,嘴上则嘟嘟囔囔对前夫鹰眼抱怨个不停。
“希尔特工你讲不讲道理,我都不在家,小泽出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什么黑锅都往我头上扣!”
鹰眼同样烦躁,他心里有所感应时就挂断了跟查尔斯教授的通话,马不停蹄地驱车从医院往家赶,中间连半分钟都没有耽搁。
但等他赶到家时,已经找不见陆莽的人影,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不上班一直守着儿子么,还房贷、车贷的钱哪里来,岳父岳母看病的钱哪里来,女儿整容的钱哪里来,给儿子看心理医生的钱又哪里来,指望希尔特工你那每个月1800块的工资么?
“总之都是怪你,就是怪你!”
希尔特工并非抓住鹰眼什么把柄,她只是习惯性地抱怨而已,毕竟她这样的性格是几十年养成的,哪里是一时半会儿都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