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时讲起。”
“所谓的‘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此一说本是后人牵强附会，不值一提。但据西游界典籍记载，那‘浊气’就是种种物事，小如沙粒芥子，大如山川河流，至大之处便是那天地星晨。”
“而那开天之时上升的便是‘清气’便是天地元力，此物无形无质、无色无味，观之不见、摸之不着。但此物非同小可，天地元力聚集之处便有先天法宝诞生，精华之中更是凝聚出佛祖道神。就连那些散逸流失的微薄天地元力，也会被某些洞天福地重新凝聚成灵气。”
陆莽神话故事听多了，尼克弗瑞讲的这些还不够玄奇，只能说噱头比较大，权当成听故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只有听到最后一句，他才算上了心，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来，灵气就是飘浮在天地之间的微弱天地元力？”
尼克弗瑞点头道：“正是如此。”
陆莽嘲笑道：“什么时候你小红孩儿也变得文绉绉的啦？”
尼克弗瑞被陆莽一打岔，就回了本性，羞赧道：“哎呀，听老妖婆讲古听得多了，也跟着她学起话来。”
陆莽奇怪道：“老妖婆是谁？”
尼克弗瑞道：“就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啊？你当年也是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