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金边。
风声也小许多,没有方才的凄厉,
紧贴着高速路的路基,算是高速路的隔离防护带,种的都是些杨树桐树之类的常见树种。
如果有人从天上往这里看的话,一定可以看到,小树林中间被硬生生劈开一条通路。路的这头是大片倒掉的高速铁网护栏,另外一头是一大砣铁疙瘩。
这砣铁疙瘩在半个小时前还是老王的爱,陆莽驾驶的,现在只能隐约认出一些曾经属于的迹象。
整个身倒扣在坡地上,外
两侧后视镜,后座两个门,副驾驶侧的门,看起来能掉的几乎全部掉光,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不会碎的身、前盖等铁皮部件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熟悉的人肯定不会认出这一砣铁块的前身竟然是一部。杨树从根部断掉,枝梢部分死死的抵在一棵巨大的槐树,断裂的根部从前窗插进里。
杨树断裂的根部尖锐
抓住杨树的树干,用力的把它往后推,但是也只能稍稍延缓它刺入自已眼睛的速度。
陆莽嘴里碎碎念着祈求道不能就这
滑,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的向前滑去。陆莽撑着
咣当、哗啦……
零乱的响声从头部位传出来,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