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手上力道控制不住,雁双选择用棉签蘸上药膏,绕着整个掌心轻轻打转。虽然没有破皮,药膏不会刺激到,但肿的很厉害。
她怕碰到,动作幅度都放的格外轻。
“嘶——”
宋时遇手又抽走了。
雁双抬头撇他,又在对视的一瞬间眼神软下来,他脸红着,酒精过敏后的眼睛潋滟着潮红:“很疼吗?”
喝了酒后,他眼眸晕着雾气,不清不楚的,音节无力:“你戳到我了。”
“我已经很轻了。”
“很疼。”
雁双败下阵来:“那我再轻点。”
她低下头,左手托着宋时遇的手背,半低着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
她的手心很软,热热的,宋时遇细微地动了一下,疼意好像消失了,留下的只是能令人心尖颤栗的酥麻。
他手往后移,手腕撑在床上,这个角度可以将她整张脸都揽入眼底。
睫毛很长,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眼里像藏了星星,她一点儿没变,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温度。
像是有意为之,他口音模糊地问:“会留疤吗?”
“没有破皮,应该不会吧。”雁双不是专业的,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没给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