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静谧里,宋时遇的心跳声很清晰,像一场陈年未启动的鼓声,沉闷而急促,因为环境安静,所以听的格外清楚。
他胳膊往上移,碰到了她肩膀,停在那儿不动了,也不承认在耍流氓:“心跳我控制不了。”
风把窗帘撩起来,能看见墙上投映的外面树影婆娑的倒影。
他这句话声音很干脆,雁双生了一丝怀疑出来。
下一秒就压了下去。
觉得不太可能。
上一次是因为他说了谎,所以故意喝醉博同情,这次是她的错,他故意的也没有理由。
都说喝醉酒的人没有理智,就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等身旁的呼吸平稳了,雁双才敢有动作。
她手绕过去,轻轻抬起他一条手臂,身子往外挪,就这么一下轻到不易察觉的动作。
身上的人就像到嘴的肉跑了似的,行了一道森林野兽之王的做派,立马警戒起来,反手扣住她手腕,压在床上。
宋时遇这个动作太过粗鲁,与他平时的行派做风很不同。
像另一个人。
雁双心底一站战栗,也确定了他是真的醉的不轻。
她挣扎了两下,才发现他力道很重,她越动手腕上的力道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