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边看着她,随意、淡淡地说话:“你没的说错,我的确喜欢上你了,至于你想让我怎么死,都随你。”
如同一场秋季枯树落叶,他语气无奈且坦诚干净,明知跌落会融成灰烬,却也无所畏惧。
秦宴书眼神软了一瞬,又冰凉回去。
她把手套摘了:“你吃吧,我先去睡了。”
刚刚那一瞬间,她竟然心软了,对于这个把自己当猴耍的人。
也许是近来他总是低着姿态,把自己放置在卑微里,所以她生了同情心出来。
秦宴书想把这种心态扼杀在摇篮里。
还没从椅子上坐起来,就被江焰压着肩膀坐了回去。
秦宴书拢拢眉梢:“干嘛!”
江焰夹了一块虾尾放进自己嘴里,低头压上去,挑开她唇舌,将虾尾抵进她嘴里。
秦宴书推开他就要吐。
江焰笑了声,头顶的白炽灯落下,彰显地他整张脸上藏着三分戾气:“想好了再吐。”
不能吐,她也咽不下去,就在嘴里含着:“你恶不恶心?”
“你嫌弃我,我又不嫌弃你。”
江焰附身,从她嘴里把虾尾勾回来,嚼了两下,咽了下去。
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