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红了。
她努了努嘴，示意墙头，很有暗示性的说了一句：
“前线遇到了困难！”
困难尼玛呢！魔女正在摁着叛军揍，连之前算是炮灰的恶魔，也因为世界层级的上升可以使用大量类法术，一下子强大就碾压了原本还可以过两招的人类卫兵。
是谁在呼唤舰队？江涵内心开了个玩笑，再悠悠然的冲谭月点点头：
“了解。”
战场的残酷非但没有让江涵感到不适应，反而这充斥毁灭与绝望的战场让她由心的感觉到了愉快，就像是猫玩老鼠，就像是将开水倒入蚂蚁窝。
恶意，邪恶，充满了敌意与残忍。
但却令她发自心底的感到愉悦。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魔女没有禁忌的学科了。
像是大部分的施法者种族，都会有禁忌——比如为了保护人性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为了保护稀缺的人性去做些什么。
魔女就是纯粹的恶，纯粹的黑暗面，她们本身就在腐蚀着这个世界，对别的世界毫无同理心，毫无怜悯！
魔女历史上最温和的一个伟大魔女之首艾琳便说过：
“‘毁灭’除了是一次性产品之外，简直是最佳的娱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