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笑容逐渐扭曲和邪恶：
“【天命】就是掠夺，就是毁灭，就是所谓的纯洁性！为什么兽人的天命会需要【拯救兽人，获得自由】？为什么人类的天命需要【万世太平，万族来朝】？为什么一个国家的天命需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原】？为什么一个村庄的天命是【丰衣足食，边牧牲畜】？”
“归根结底，天命便是你如何为你的种族、你的势力、你的领地去掠夺，去毁灭，去拥有一切的力量的反馈。因此，所有的领主职业必须要搞明白这些因果关系，才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这就是领主职业的核心机密。”
江涵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李莉丝明明不是巨龙魔女，却站在巨龙魔女的位置上面考虑。
为什么安洁莉特一直以来都保持纯粹人类魔女的身份，大概是因为人类魔女的身份……最受天命，也怪不得全世界魔女怎么开安洁玩笑都会被原谅，这是因为魔女们对于【魔女】身份的认可，已经转化为了安洁莉特的力量来源，成为了对方天命所归的重要凭依。
在魔女世界中，知识本来就是力量的一种。
在知晓了诸多隐秘后，江涵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魔力的容量略略扩充了一点，代表着知识灌入脊髓，开拓出来了一片新的空间容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