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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可不行。
江涵倒是没有善良和亚撒西到见到自闭少女就凑上去的程度,也不会强行抓着也许心理真的有病的人陪自己打球开怀大笑。这种行为,恐怕就是对着要坐轮椅失去记忆的小女孩大吵大闹,掰着头要一起通宵打游戏……这样的级别了。
但问题是,如果不解决交流问题的话,也许笛埃纳说一百遍自己都听不懂。
江涵望着与自己虽然在对视,但毫无眼神交流的笛埃纳,缓缓鼓了鼓脸,眼神慢慢停留在自己用在做草稿的笔记本上。
灵感降临了。
拿起笔,唰唰唰。
她把自己不懂的地方写在了笔记本上面,与此同时,笛埃纳也停下了重复讲述。
笛埃纳安安静静的坐着,戴着黑尼龙手套的手掌放置在天鹅绒连裤袜包裹的膝盖上面,比奥维、维拉她们更像是猫的眼睛中,包围着瞳仁的虹膜缩成竖直的一条细缝,看着极具有危险的气息。
将所有自己产生疑惑的地方记录到笔记本上,江涵意外性的思考到了其中一个问题的答案。
“哈啊!”
她发出笑声,单手摁着头发,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想到了一个,嘿嘿,是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