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温和的笑了一下。
轻轻嗅了嗅酒水,举杯抿了口:
“我不否认。”
她轻抿了一口,才如同雍雅的贵妇般道:“我似乎没有跟你介绍过我的这位亲密的朋友,闺蜜?”
被用‘亲密’‘朋友’与‘闺蜜’形容的江涵也未免有点觉得受到了宠爱。
这样一说,艾普丽尔也无法忽视江涵,而是收起了那副刻意刻薄的模样,抿着嘴唇,举起了酒杯:
“我看过你的比赛,精彩绝伦,我还听说你获得了功勋勋章,还得到了安瑟地区指挥官的嘉奖,很不错很不错,在你的这个年纪时我还在研究所谓的把热水倒入蚂蚁巢的事情。”
此女一但不阴阳怪气与怪里怪气,正经起来,颇像是一个长发飒爽的大姐姐,可靠而优雅。
“哪里哪里。”江涵用毛边扇挡住了嘴巴,但脸蛋精准的暴露出来,并且控制工作做的好,呈现出脸红的表情。
她冰蓝色的大眼睛显露出了一种犹如海难冲上荒岛艰苦数十天连遗书与心理准备都做好的落难者看见救援者的那一瞬间时的神情。
五分感动,两分崇敬,三分感激。
“艾普丽尔小姐,我是你书的粉丝!知道你今天要过来,才特地选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