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一种默认的‘不允许去做的事情’。但随着战争的越来越激化，连艾琳本人的道德底线也开始慢慢下滑，安洁的也一样。
战争从初期的‘顶级魔女捉对厮杀’开始进步到了一种令魔女心疼胆寒的‘个体魔女骚扰后方’的战术。
魔女战争的性质从‘证明谁强’，变成了‘毁灭对手’，这样的变化让艾琳和安洁都担忧与恐惧。
甚至。
江涵怀疑，艾琳愿意接受安洁莉特的单挑，一方面是伟大魔女首席的傲慢，对于更强者的挑战感到兴奋。更有可能是因为‘再这样打下去，就会有魔女的底线掉到对【敌人的未来】出手的程度’。那不是义战，那更不是所谓的弘扬战斗之战。
不得不说从这一点来说，安洁与艾琳都算得上是伟大。
猫猫反而……
江涵想了想奥维利亚，想了想对方输给艾琳之后立马喵嗷嗷的下班摸大鱼。以及对方那很不负责任的各种各样的发明。
比如说进化术。
至今为止安洁莉特都在追溯奥维利亚用过多少次的进化术。对于绝大多数魔女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但是对于把自己的一切视作骄傲的安洁莉特来说，这是绝对需要去追溯的事情。
江涵倒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