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很实在, 给人难得的善良感觉。
“那个老魔女中的老魔女？正欧字旗的杀戮魔女？”杜灵璇阴阳怪气的说, “还看不出来你个涵猫猫还是个老魔女代表呢。”
“哈啊？你说什么？”江涵有点迷茫。
老魔女？
“我印象里面的老魔女, 都是那一套‘杀她个千百个异种族生物爽快爽快’类型的魔女……诶？等等，你的意思是？”
“没错。”
杜灵璇露出一个有点让人犯恶心的笑容：“汎德尔克就喜欢把她的敌人的骨头留下来，制作成工艺品。”
“那还好。”
江涵勉强能够接受，这不就是维京海盗么, 还有知名的‘拿你头骨做酒杯’的欧洲蛮子么？
可以接受可以接受……
“不过魔女机关禁止了汎德尔克的这个行为, 禁止了她制作这个类型的工艺品。”
“为啥？”
“因为她用骨粉制作了一个山脉, 逼疯了大概数千万的仆从军，也被叫做疯狂山脉的制造者，那算得上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了。但同时, 这也太过分的残暴了, 毕竟为了制作这种工艺品，光是【敌人】可是不够的。当时有个笑话就叫做【给仆从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