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让你跪下?”
杏儿抿了抿唇,想起昨儿半夜发病的二少爷,回答道:“是因为二少爷。”
“你也不笨啊,那为何不在与哥儿发病的第一时间去给他请大夫?而是凭你自己的经验做事?”
苏姝说到最后一句话,陡然严厉起来,“还是说,你不拿与哥儿的命当命?”
不拿二少爷的命当命?这样的罪名压下来,杏儿被吓懵了。
她反应过来后,就“砰砰砰”地磕头,“奴婢对二少爷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大小姐可以明查……奴婢只是想着夜深了,二少爷又病着,而宁大夫也年纪大了,折腾来折腾去的,反而对二少爷的身体有损,便自作主张让二少爷喝了些常用的汤药……”
一听就是在扯谎。
不仅扯谎,还反而把自身的责任都摘干净了。
苏姝眸光冰冷,“这么说来,你做的决定都是对的?我责怪你,反而是有错的一方了?”
“奴婢不敢。”
杏儿的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子,才被喝令停下。
她额头疼的厉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是奴婢不应该自作主张,大小姐责怪的对。”
苏姝又去看跪在杏儿身旁的芙儿,“你呢?可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