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什么话。”
阮清川坐在圈椅上,右手食指无意识的轻叩扶手,“由原,我知道你和宁老的幼子宁宏葛是好友。宁老的小孙子也是你那好友的儿子吧?”
朱由原应“是”,锐利眸子一眯,“宁老根本就没有贪污受贿,若经查实的话,直接下刑部监即可,为何还要锦衣卫出手下了诏狱?再者,就算他自己贪污受贿被抓捕了,为何一家人都被下了诏狱。”
他前日进宫去给母妃请安,突然被一个样貌平平的小宫女塞了张纸,上面是好友宁宏葛的血书。他也是几番打听之后,才得知宁泽康一家皆被下了诏狱。
进去诏狱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必死无疑。
舅舅果然深得父皇信任,若不然父皇也不会放着翰林院的几位大学士不用,反而让舅舅做了太子太傅。太子太傅在现任是虚称不假,却是下任帝王掌实权的辅佐官。
阮清川没吭声。
他何尝不知道宁泽康是被冤枉了,但是知道了又如何,若无力回天,还不如不知道。
“舅舅?”
“行了,由原。”阮清川语气淡淡地:“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朱由原闭了闭眼,咬牙应“是”。
他到底还是不甘心,“……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