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由自在的,但是没有办法。他一生下来,命运就几乎定下了。
朱由柠“嗯”了一声,低下头去,却也答应了,“母妃,我知道了。”
“好孩子。”阮陵童伸手摸摸小儿子的头发,又问起家中老母亲的身体。
朱由柠认真回了,最后却和阮陵童说道:“母妃,我总觉得三哥这一趟过去外祖母家,有些怪怪的,脸色一直阴沉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又说不上来。”
“你三哥……”
阮陵童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却最终也是摇摇头,“他的脾气一向都是闷闷的,有什么事情都是藏在心里的。以前在宫里住着的时候还好一些,能时常见到他,纵有不妥,我还能劝说一两句。现在他都建府住在了宫外,我更是鞭长莫及了,再者他又不会主动告诉我什么。”
她摆摆手,“也罢了。”
朝阳公主和阮老夫人最亲近,缠着朱由柠问她老人家的近况。
月色很好。
银白色的芒倾泻而下,留下一地的无暇。
蘅华院里。
苏姝沐浴后准备睡下。
阮清川却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小葫芦玉瓶过来了。他还把松油灯罩上琉璃灯罩,端着上床。
大红绣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