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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抿了抿薄唇。
阮清川也没有说什么,直接端过来婆子手里的汤药,仰头喝下了。
苏姝:“……”
这喝汤药的速度也太快了些,阮清川都感觉不到很苦涩吗?她都没有来得及让秀儿去端蜜饯过来呢。
又有小丫鬟端了漱口水过来。阮清川接过来漱了口,又去内室找他的大氅准备披上过去青崖院给母亲请安了。
十一月的天,愈发冷了。他早晨起来过去前一进院落的书房,路过庭院里浇花的水池子旁边时,都发现那里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阮清川自己系好了大氅,随手给妻子也拿了一件。
他走到堂屋时,就听到右侧室里,苏姝在问伺候他的婆子话,“二爷一日要喝几次汤药?”
“三次,都是饭后喝的。”那婆子伺候了阮清川十多年了,因此也知道的更加详细些。
她说道:“二爷自小就身子骨弱,常年也没有断过药。每逢换季的时候,也很容易得风寒咳嗽。老奴原来在青崖院时就伺候二爷的汤药,是看着他长大的。”
阮清川就站在右侧室的门口,掀起布帘子就能走进去,他却一直在堂屋里站着。
苏姝“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