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常常起战事,你这是要上战场了?”阮清川俊眉紧皱,“由原,战场凶险。”
朱由原从小好武,宫里的大内侍卫首领有好几个都是教过他功夫,虽然谈不上是武艺超群,寻常的练武之人却也近不了他的身。
“凶险才出功绩。”朱由原神情冷凝,冷硬的侧脸有着刀劈斧凿的决心:“舅舅,我不会一辈子都屈居人下的。”
他也希望能有一天,他可以自己来决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而不是要去看别人的眼色。
朱由原说完话就告辞离去了。
阮清川怔了许久,他觉得有什么念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可能已经深陷在朱由原的心里了。
阮清川起身去送朱由原,朱由原却已经走到转角游廊的拐角处了。
他正经行了臣下之礼,“三皇子慢走。”
朱由原听见了,他回头朝着阮清川摆摆手,脸上带了笑,“舅舅,外边冷,您回去吧。”
人长大了,总不比少时的情谊好了,舅舅和他也是越来越生分了。
刚下过一场雪的深夜,清冷极了。
呼一口气都冒着白烟儿。
苏姝吃了晚饭后,躺在床上歇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