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茶,又放下了。他看了一眼廖务海,“廖先生,今儿找你来,不是为了喝酒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咱们还是有话就摊开说吧。拐弯抹角的攀交情就更没有必要了。”
“阮大人果然爽快。”廖务海一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酒水。
他说道:“我想在福建一块做私盐贩卖的生意,其中的门道和关窍也都摸清楚了,唯一就是想朝中有个靠山,一旦东窗事发了,也好脱身不是。我想来想去的,就觉得在燕京城当属阮家最受皇帝恩宠了,就想求着阮大人给廖某人当个靠山。”
阮家有一个女儿在宫里做了贤妃娘娘,也是个顶有福气的。皇上一共有三位皇子,有两位却都是出自于这位贤妃娘娘。而且太子爷的太子太傅也是阮清川……这还不是皇恩浩荡是什么?他早就把阮家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这样祸害朝廷百姓的事情,你也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是恬不知耻……”阮清峦怒瞪廖务海。
廖务海却哈哈大笑起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阮大爷,我们廖家穷的狠啊,一大族的人都要生活。我作为廖家的当家人,总要为廖家人谋些福利才是。”
阮清川却悠然问道,“廖先生,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廖务海一副势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