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开口。
她想了一会儿,也感觉阮大爷说的话其实也挺有道理的,“……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心里并不曾有什么的。”
阮大爷已经洗完脚,自己拿了擦脚的布巾子擦拭脚上的水珠。
他声音淡淡地告诫妻子:“做人要学会知足。”
阮大爷他们兄弟三人都是在阮老夫人身前长大的,彼此之间的感情很好。
阮大爷只要一想起阮二爷刚帮他摆脱了廖务海,心里就不愿意听妻子说的这些酸话。
江氏的脸色难看下来,她知道丈夫这是看不上她了,心里实在是憋屈的厉害。
她委屈的很:“妾室也没有说别的,不过是两句闲话而已。”
阮大爷很显然不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了,他随手把擦过脚的布巾子递给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穿了鞋过去净房拿胰子洗手。
江氏:“……”
丈夫总是这样子,她还正说着话呢,他就直接走了。把她晾在一旁,像是完全不在乎她的情绪一般。
小年夜总是热闹的,即使是夜深人静了,偶尔也能想起零星的鞭炮声。
空气里都充斥着火.药的淡淡气味。
苏姝和阮清川相携回去了蘅华院,先后过去净房洗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