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扑面而来的嗜杀之气。
“阮大人,您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赵临挑了挑眉头,“要不要我安排人燃个炉子搬过来?”
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而且阮清川看着就病怏怏的,好像是受不住诏狱的阴冷一般。
“不必。”阮清川摆摆手,“快点审讯完,我好回去给皇上交差。”
赵临点点头,“也是。”
诏狱这样的地方,能少待一刻还是少待一刻的好。
钱右壬已经被带了上来。他是个书生出身,两榜进士做的官,现如今连续在牢房里关了几天,又受了刑罚,衣衫和身上都是斑驳的血迹,脚上带着镣铐,看起来奄奄一息了。
狱官揪着钱右壬的头发,让他跪下给阮清川磕头。
阮清川却摆摆手,示意狱官放开钱右壬。钱右壬没进来诏狱之前,俩人还是同僚的关系,即使现在不是了,也不用给他磕头。
阮清川大致问了一些问题,钱右壬都回答了。
阮清川最后又问:“你可知罪?”
“罪?”钱右壬突然笑起来,看着很是癫狂,“阮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我不过就是闲来无事做了一首诗,怎么就有了要造反的心思?”
他真的想不明白,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