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儿,我听你母亲说你病了……现下可好些了?”
“祖母别担心。”阮兰溪十分乖巧,回答道:“元大夫的医术很好,孙女喝下他开的汤药,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大约是病中的关系,她看着清减了不少,那穿在身上的半旧豆绿小袄都有些空荡了。
阮兰溪毕竟是阮老夫人的庶长孙女,她还是很心疼的。她摆手让阮兰溪到近前来,拉着她的手和她说话。
阮陵宁笑着插嘴道:“我今儿早晨还去看了溪姐儿,我到的时候,她还在吃早饭呢。”
阮老夫人抬头去看庶女,颇为欣慰地:“难得你和溪姐儿的关系好。你是她的姑姑,多照看她也是应该的。”
“母亲,我知道的。”阮陵宁伸手在身侧茶几上的小碟子里抓了一把松仁,又让了让苏姝。
“我不吃这个。”苏姝摇了摇头,“……太难剥了。”
她的指甲脆,很容易断裂。
阮陵宁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二嫂嫂,那你喜欢吃松仁吗?”
“还可以吧。”
“那我剥给你呀。”阮陵宁笑眯眯的,“我吃松仁吃的多,剥起来也是很有经验的。”
她说话间,就连着剥了四、五个松仁果肉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