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你别操心了,凡事都有我在,与哥儿一定会安然无虞的。”
阮清川这样说,苏姝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但是又突然想起来远在通州的父母。
她问道:“与哥儿这一走……父亲、母亲那里又要怎么样呢?父亲还好说些。但是母亲还在养脚伤,她身体又不好……”
苏姝是真的怕母亲会受不了。
阮清川叹了口气,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和她商量,“要不咱们先瞒一瞒?与哥儿就算是在百户所,也是一个月才回家一次的。”
“那要瞒多久?”
“……等与哥儿的书信回来,让父亲、母亲都看一看,或许他们也就放心了。”
苏姝轻咬下唇,良久,才应“好”。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时辰差不多也到了夜间亥时。苏姝唤了秀儿、莲儿进来服侍她洗漱。
日子进入二月,隆冬的寒意还在,小草却发出了嫩绿的新芽。河边的柳条也开始泛青,绽放出一簇簇新鲜的勃勃生机。
元德年的第一个春天慢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