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呢,到底还是要母亲为她做主。”江氏对苏姝说的话很不认同。
苏姝看了江氏一眼,无意和她在这件事情上起什么冲突,便没有吭声。
阮老夫人却问起苏姝旁的事情了,“我记得你有一个弟弟叫苏琪华的,他现在是不是也差不多到了要说亲的年纪?”
苏姝想了想,回阮老夫人的话,“华哥儿今年虚岁有十五了,按理说也确实可以说亲事了,但是他今年秋上就要参加乡试了,估计今年是不会说亲的。最早也要明年了吧。”
前世的华哥儿是中了进士之后才成的亲,娶的还是京兆府尹的嫡女。
“也对。”阮老夫人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又问起了苏琪与。
苏姝却摇摇头,“他去了西北从军,更是难说了。”
阮老夫人却是一愣,问道:“与哥儿常年病弱的,怎地就走了从军的路子?”
苏琪与看着是十分清秀柔弱的少年,她以为他要走科举奔出路的。
“……他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想法。”苏姝轻轻的叹气。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她每每想起来弟弟远在西北,心里总是忍不住的担心。
阮老夫人还没有说什么,过来给她请安的阮兰溪倒是开了口。
她问苏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