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川?”朱由卿坐在龙椅上,端起盏碗喝茶水,问道:“他好端端的怎么也去了太医院?”
莫不是又病倒了。
“奴才留神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阁老大人为了她的夫人而来……”
朱由卿“哦”了一声。
他无谓的笑了笑,“太傅倒是挺爱重他的妻子。”
阮清川成亲那日他人虽然没有到场,却也送去了庆贺之礼。
小太监恭顺的站在一旁,没有言语。
朱由卿话锋一转,又问道:“朕让你给湘贵人请的太医在何处?”
“已经过去储秀宫了。”
湘贵人住在储秀宫。
朱由卿“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今儿一早过去储秀宫和湘贵人一起用早膳,湘贵人干呕不止,像是有喜的症状……若真的怀上了,也是喜事一桩。
蘅华院里。
一盆盆月月红盛开的正好,五颜六色的,十分鲜艳夺目。
苏姝午休醒来后,坐在临窗的罗汉塌上做婴孩穿的鞋子。鞋里子用的是滚水煮过又晾干的深褐色细棉布,鞋面用的是大红潞绸,还绣了岁寒三友的花样。
阮老夫人自从得知苏姝怀了双胎后,每日都打发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