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庶子、女也算是常事,她可以对他们的教养不用心,但绝不能在吃穿住行的方面苛待。
若传了出去,说他们阮家连庶出的孩子都容不下,那阮家脸面就真的扫地了。
“静芜?”苏姝愣了一下。
阮清川一直在注视着妻子,当下便问道:“怎么了?”
苏姝摇了摇头,“没事。”然后又和阮老夫人说话:“我知道了,母亲。”
她只是感慨,前世她老死在了静芜,没想到这一世江氏却被关进去了。
阮老夫人抱了老大,又去抱老二。
她问阮清川:“孩子们的名字都起了吗?等到他们满月就该上族谱了。”
“起了。”阮清川回答母亲:“老大唤阮宣白,老二唤阮宣敏。”
“宣白,宣敏……”阮老夫人笑着点头,“都是好名字。”
她又和阮清川商量要给俩个孩子办满月礼的事情。
苏姝却开口打断了,“母亲,咱们能不能把满月礼改成百日宴呀?”
阮老夫人怔了一下,问苏姝:“为何?”
“敏哥儿的小脑袋还没有长好,我怕他会被别人笑话和议论。”苏姝抿了抿唇,很是沮丧,“这虽然不是敏哥儿的问题,苏大夫也说了能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