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霍笙说道。
苏若初一怔，她翻过身子看着霍笙。
“你要把何妈也弄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霍笙温柔地吻了苏若初的额头，他的声音变得狠厉起来。
“何妈老都老了，她成了疯子，何安琪肯定不会管她。”
“既然何妈这么喜欢照顾人，就让她后半辈子一直照顾着何安琪。”
“何安琪疯了？”苏若初震惊地问霍笙。
“现在还没有。”霍笙说道，“我让人喂她吃你曾经吃过的那些药。”
“一天不疯就喂两天，要是两天没有，让她一直吃着。”
霍笙摸着苏若初的脸颊，“若初，你受的苦，我要一点点地帮你讨回来。”
“十倍百倍地还回来。”说着的时候，霍笙眼里出现狠意。
苏若初看着狠厉的霍笙，想起读书那会，有混混瞧着她漂亮，要欺负她。
霍笙冲过来，对着他们就打。
他没怎么练过，打不过他们。但是只要抓到机会，他反击回去，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护着她。
“以前没能力保护你，现在有了，怎么还能让别人把你给欺负了。”霍笙慢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