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硬。慕二夫人打她的时候，她不会急着告状，只是有时候会在慕瑾瑜的面前，露出被打过的地方，然后装出害怕柔弱的模样，再哭泣着说和慕二夫人无关。
越说和慕二夫人无关，慕瑾瑜越是相信。
慕瑾瑜对慕嫣然没多少感情，但是慕二夫人打了慕家的千金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耍心机，慕嫣然也是这么学会的。没有人保护了自己，她只有靠自己。
“站住！”慕二夫人见慕嫣然从自己身边穿过，“慕嫣然，你的家教那，看到我叫都不叫我一下吗？”
慕二夫人厉声说道，她今天是和朋友一块来逛商场的。
慕瑾瑜对她的态度冷淡，让她用购物美容来打消日子。
还好，她有一个儿子。
“你是谁？”慕嫣然停下脚步，笑着问道。
她不生气，嘴角处还露出笑容。
这样的慕嫣然才是真实的，不是黄莹面前无奈的慕嫣然，更不是在顾景行那边听话乖巧的慕嫣然。
慕嫣然从来不会给讨厌的人好脸色看，并且要让对方比自己更难受。
“你！”慕嫣然的回答让慕二夫人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黄莹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慕二夫人忍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