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白靳池架空权力,她更难受地是夏以诺和霍眠的事情。
“妈妈。”白濛说着扑进白夫人的怀里。“我的心好难受。”
说着,她哭了起来。
她一哭,白夫人更慌乱了。
“怎么难受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看看。”白夫人以为白濛是身体不舒服。
白濛哭着摇摇头,她抱紧白夫人,“不是心脏难受,是我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前几天我和哥哥去参加一个宴会。”
“恩。”白夫人应道,这个宴会白濛原本不想去,一听到霍眠去了,她就说要去了。
当时她和丈夫两个人都取笑着白濛是女大不中留。
不过后面白濛两兄妹回来的时候,心情都不是很好。
“濛濛,告诉妈妈,是不上次宴会上有人欺负你。”白夫人握住白濛的手,正声说道。
她把别人的女儿捧在手心疼着,现在必须对自己的女儿更好。
“妈妈。”白濛泪眼朦胧地看着白夫人,“你说眠哥哥是不不喜欢我?”
她说的时候,眼泪又掉了下来。
提到霍眠,白夫人知道白濛伤心的是什么事情。
她作为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