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意思,夏母硬是曲解了夏以诺的意思。
论吵架,夏以诺真不是夏母的对手。
她看着其他病房出来的人,都一个个看戏,对着夏母说道,“我回到夏家,很尽责地做你们的女儿。”
“爸爸你要动手术,是我拿钱出来的。”夏以诺看着夏母身后的夏父很平静地说道。
夏父难堪地低下头,夏母的怒火更大,“你爸爸生病,你出点钱怎么了?”
“老夏,你现在看清楚没有!她夏以诺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作家人,就让她出点钱,她记到现在。”
夏以诺并不是要和夏家算什么帐,她说这个是让夏母他们明白,自己一直在对夏家尽责,看在她对夏家好的份上,对她也好些。
可是夏母是抓着一点,胡乱扯的那种人,她非要把夏以诺说成无情无义,不孝顺的女儿。
夏父的耳根子软,在被夏母的挑拨下,对夏以诺也有了意见。
“诺诺,你上次出的手术费,我回家把钱还给你。”夏父说道。
夏以诺的心里猛地难受起来,她不是那种意思,也变成那种意思。
“我对濛濛好,是有原因的。濛濛给过我们什么钱,从来不会和我们计较,而你夏以诺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