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眠过去,将着白以诺抱在回来。
从白家到夏家,再从夏家到白家,对霍眠来没有什么区别。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白家的女儿。”白以诺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我到夏家后,觉得和那里格格不入,特别到了晚上,我就很想他们。”
这个“他们”指的是白先生和白夫人。
她在夏家的时候,一到晚上或者难受的时候,会拿出白家人的合照,看着他们。
“他摔下楼出事,我好害怕。”白以诺慢慢地再说道,“她说,如果白先生没了,她就陪着他去。”
“我就想,他们没了,我怎么办?”
白以诺说着,哭得更是大声,她扑到霍眠的怀里,使劲地哭着。
“想哭就哭。”霍眠拍着白以诺的后背,柔着声音哄道。
白先生受伤,白以诺的着急,霍眠是看着眼里的。
当时他以为因为她在白家长大的关系,才对白先生他们那么地在意。
其实不是,这就是亲情。
夏父生病住院,白以诺会去尽责任,但是不会有恐慌和害怕。
“现在说,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没有抱错,我不知道是该难受还是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