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而已,并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个男人碰不得,六月飘雪啊,老天,好死不死,怎么遇上个黑心大佬?真是飞来的横祸!
两名黑衣人正要上前动手,夜总会的老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说道:“七爷,您就大人有大量,看在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饶过她吧。这小姑娘也就才来几天,不懂七爷的规距,也怪我,没有及时提醒她。”
话说到这个份上,主子还没有丁点表示。丁辰知道,若自己再不出面,恐怕小姑娘的手就真的没了。
毕竟是自己疏忽大意了,小姑娘并没有犯多大的错,丁辰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他全身冷汗涔涔,僵直地往前跨了一步,说道:“七爷,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因为周六那姑娘的事,以为您一切都好了。所以,才想让这小姑娘试试,都是属下自以为是犯下的错。还请主子看在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还有大半生的路要走,她无心冒犯的份上,您就可怜她一下吧。”
汗水豆大如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当丁辰提到“周六那姑娘”的时候,傅寒渊终于停止了擦手,低沉冷厉的一声“滚”,夜总会老板才千恩万谢地夹着那小姑娘出去了。
如果不是刚才那小姑娘一碰,傅寒渊自己都以为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