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的衣服。不然真的很像大少爷的端茶小妹。”
钟栀给了她一拳。
多亏了岳林夕的宣传,现在全校都知道瓷器少爷是有主的。那些暗戳戳打听的人歇气了。钟栀每天跟周沢形影不离,去上课吃饭或者做实验,两人都在一起。本来好好的,周沢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突然某一天晚自习下课,钟栀打开周沢家房门,发现周沢不见了。
她找遍了整个楼层,甚至去楼下都敲了门。学校里没有,到处都没有。
钟栀知道抑郁症是个反复的病症,在治愈之前随时有可能忽然严重。钟栀找了好久,甚至惊动了远在m国的安女士。他们对周沢可能会去哪儿一无所知。就差报警,钟栀哭着给周沢打电话,最终在周沢的住处衣柜里找到了人。
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厥了。身体僵硬地缩在衣柜的角落,没有知觉。
那是钟栀第一次直面周沢抑郁最严重的状态。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人,形形色色的人影来来去去,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医生护士一群。那天晚上也是钟栀第一次见到周沢的爷爷奶奶。两个老人已经七十多岁,精神叟烁,威严又沉默的样子。
周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着救治结果。周沢的奶奶一身西装,满头银发梳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