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岳林夕抓得一头羊绒卷乱七八糟,“说他一个清纯男大学生,单纯阳光宅男,唯一的爱好就是打点游戏搞搞代码。人生超级简单。是我祸害了他,就得对他负责。”
钟栀没忍住:“……我怎么嗅到一股茶味儿?”
岳林夕扯了扯嘴角。
钟栀倒不是指责万森,而是站在一个医学生的角度义正词严地指出一件事。正常来说,醉酒的男性是无法石更的。能荒唐一整晚一大早抓着人家姑娘求负责,多少带点刻意:“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我自己还搞不懂在这呢,”岳林夕疯狂抓头发,“那天那事发生之前,万森那小子在我这就是个无性人,现在强行往异性上拔。多少有点诡异。但是你让我不理他吧,我又做不到。你不知道,万森那家伙跟个鬼似的,神出鬼没,总能抓我于无形。我严重怀疑他在我身上装定位了。”
“……不至于不至于。”钟栀觉得这点还是得客观,“虽然他搞计算机的,人家也没那机会在你手机里搞定位啊是吧?”
话才说完,岳林夕与钟栀对视一眼,彼此沉默。
好久,岳林夕脸绿绿的说:“栀子,我先挂哈,等我看下手机。”
钟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地挂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