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三个人。
三个人穿着厚厚的雪地吉利服,长时间的潜伏,身上已经堆满了积雪。
三个人中,有一个不幸的得了伤风,这种内陆随便哪个大小医院都能治好的小毛病,此时却无比痛苦的折磨着他。
嗓眼传来的巨痒,让他忍不住的想着咳嗽几下,然而,他不能。
按照计划,今晚是潜伏的最后一夜,如果还是没有状况发生,那么,他们还要在这里等待近一个月的时间。
……
安伯岛巨大的地下建筑内,十六个身着各式军装的军人,每人守着一台监视器。
大部分的监视者,都心不在焉的干着各自的事。
因为他们知道,今晚轮到带班的,是一名华夏军官。
这是一个非常负责的人,监视器内,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今夜的南极,非常迷人,硕大的月亮,就挂在不远的天空,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
绚烂的极光,把安伯岛上厚厚的雪层映射的五颜六色,流光溢彩,一丝一毫尽入眼底。
而且更难得的是,风还很小。
华夏军官转动着手中的控制球,仔细地观察着安伯岛远近的角角落落,不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