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摔到。”
“你吹风了?”阿六有些生气“你在折腾,这孩子我可保不住了。”
语气不悦,阿六沉着脸掏出药丸。
“是药三分毒,你以为这个吃多了好?”
只要求保住孩子,可毒性都留在她身上,阿六每次给她药丸,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喝了月言递过来的水,咽下了味道不太好的药丸,朝阿六笑了笑,恍惚间,她想起来五岁时喝的第一次药,难喝得无法下咽,如今却已经习惯了,这些年,她相当于在药罐子泡大的了。
阿六气得靠着窗看外边的情形。
“你这样下去别说保胎了,保命都难。”胡母冷不丁说了句,几双眼睛看向她。
“娘,为何这么说?”
胡母看了一眼阿六道“小兄弟年纪轻,只懂得看病,魏姑娘的寒毒,自会影响到子宫,而宫寒本就怀不了孕,强行保下孩子,未必就能撑到生产,就算勉强撑到,生产的那道鬼门关,如何度过?”
阿六缄默,他确实没有接触过孕妇,探病也不管女子这一块,他只是尽力在保住魏潇谣和孩子,却忽略了生产这一关,想来风无泪对辞竟然成了真,虽然不一定是熬不过今晚,若寒毒不解,今晚或者哪一晚,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