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坏话,半晌只能讷讷道:“我这……不是也是猜测么……”
“赵婶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知道这年头对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么,你是要逼得我和我妈妈去撞墙,你才满意么?”枝枝看着赵桂凤,眼泪哗哗哗的掉。
赵桂凤彻底说不出来了。
大家伙看枝枝这样,知道她以前肯定受了不少罪,要不然才十岁的人,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早熟的叫人心疼得不得了。
对着赵桂凤的语气就更差了。
“桂凤,你还不赶紧道歉,要是真出了事,你担待的起么?”
“就是啊,你自己也有女儿,老赵也在外面打工,这样的生活你最知道什么滋味了,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是逼着赵桂凤道歉了。
赵桂凤哪里有过这样的时候,憋屈的要命,可自己又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气的够呛,她嚷嚷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小丫头道歉啊。”
“你做错了事,凭啥不道歉。”
有人这么说。
枝枝知道舆论现在都是偏向于自己这边的,她卖惨也卖的差不多了,便擦了擦眼泪,苦笑了一声,“赵婶婶,我知道你见不得我们家好,大不了我和我妈妈搬出去,不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