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县衙的捕头还是你的学生吧?”
林栋叹了口气,抬手拍重重地了下大腿,道:“县令大人说的是,那沈东来正是我的学生!”
“老匹夫,你还要不要脸了?!”李元庆大怒,抄起袖子就是要动手的模样。
林栋也是一瞪眼:“要动手?老夫怕你不成!”
薛南亭哭笑不得,赶紧拦住两人:“两位岁数加一起都一百好几的人了,一人是一方父母官,一人是书院院长,岂能因为些许小事动手。不过……”他脸上带着疑惑,看着林栋道,“那沈浪的父亲,真是你的学生?”
林栋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是!”
说着就把沈东来当年科考失利,之后愤而弃文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更是叹息道:“我早知东来天赋极佳,但就是心高气傲。这也怪我,若是当年我多劝他几句,说不定我东云国就又多了一位大才。”
这种事情林栋自然不可能说谎,李元庆听了更是郁闷至极,心说这老匹夫运气当真是好,不仅教出了徐茂那样的学生,还平白捡了沈浪这样的徒孙。
忽然他就是一怔,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
算了,也没什么事情比沈浪再次诗成鸣州重要了。